就要问,这不是你教我的吗?”
晏笛:“我告诉你你就能懂吗?天上人间,八荒四海,至今还有为这一个字闹的死去活来,连劫都不渡命都不要的人多的是呢……”
坤儿撇嘴:“我听不懂那师伯你懂,你自小可就养在蓬莱还没出去过吧?连女人的手怕是都没摸过,不告诉我怕是自己都不知道吧?”
晏笛:“…………”
晏笛被戳中心事连忙咳嗽几声掩盖忙道:“他这般情深意重,要什么草药便给他吧!对了,他来蓬莱寻什么?”
坤儿有些为难:“灵潭草!”
“……………”
晏笛瞬间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疼,还不是一般的疼。
“九百九十七,九百九十八,九百九十九……”郗玉数着最后几节台阶,再终于踏进山顶之时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在一旁等着嗑瓜子的师侄两人被这突然来的大礼一吓,连瓜子也不嗑,忙跑到郗玉身边将他扶起来。
“师伯怎么办?这人晕过去了?”
晏笛瞄了眼郗玉眉间的红印又搭上他的后背:“呦呵!不仅被抽了仙骨还刻了堕魔印,撑到这会也算难为他了!”
坤儿:“师伯你别研究了,快来搭把手啊,我都快要扶不起了!”
晏笛翻了个白眼:“平日里给你喂的那些仙丹仙草都吃狗肚子里去了,连这点力气也没有!”
说完,晏笛便去扶着郗玉,扶了半天也没把郗玉拽起来。
坤儿鄙视的看着晏笛:“师伯,你吃的那些仙丹仙草呢?”
“别说了,来搭把手!”
这师侄俩一前一后将郗玉慢慢抬进山门。
伽罗又做了那个梦,梦里有个窄巷子,顺着巷子走便能看见一个篱笆小院。推开那扇旧木门便能看见院中围了一葡萄架子,架子下放了一把摇椅。
这场景伽罗很熟悉,因为这和地府的小院布置相差无二,伽罗顺着上次的梦境往里面走去。
如上次一般,屋内一床一桌子一书柜,桌子上放了本书以及未干墨迹的纸张。
伽罗刚想翻开看看便听里屋里传来动静,转过去一瞧便见里屋那床帘半挂在床钩上露出里面赤着身子的两人,只见那两人纠缠在一起,那长相颇为清冷的被压身下,背抵着床柱,半阖着双目,身上只剩一件半开的袍子遮住些许春色,而上面那个凑近身下男人的脖颈噬咬,一只手慢慢滑向男人的后背渐渐往股下摸去。
也不知触碰到了什么惹的男人□□唤了一声:“漆染!”
伽罗混迹三界自然对这些云/雨之事十分熟练,但他倒是头一次欣赏这么近的活春/宫。
那床帘半勾半挂的,伽罗一时之间也看不清两人的面目,依他的性子虽说脸皮厚但也不至于面对面的欣赏,闭了闭眼睛慢慢往外面走去。
“漆染,今日我看那王阿婆病了,便给她采了些草药,,要不我们等等去看看她吧?”刚才还在屋子里面容清冷的男子此刻却出现在院子里对着躺在葡萄架下的白衣人笑意盈盈。
伽罗微叹了口气,见这场景他便得知自己入了一梦沧海,他听阿宁说过自己在当殿王的时候曾消失过一段时间,后来回来之后便完全变了个人,以往的事情也记得不大清楚。
仙人不常做梦,越得天地造化,那些织梦妖便越不敢靠近,像伽罗梦到如此场景怕是内心所化,这是他心有郁结,所以才会午夜梦回。
只见睡在藤椅上的人趁那面容清冷的男子不注意一把将他拉入自己怀里,两人挨着身睡在躺椅上。
“好,王阿婆儿子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