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色,看着伽罗的眼睛里写满了“快把这尊祖宗弄走“的意味:“殿王,你再不回来,三公主就要闹到境夜司去了……”
伽罗皱眉摆手:“知道了,她现在人在哪?”
“您那小院里……”
伽罗眼角一抽:“我那院里的花可还在?”
谢必安颤颤悠悠:“应该不大在了吧…………”
范无救:“还望殿王冷静,花可以再种,人可不能再生。”
谢必安了悟急忙道:“对对对,这阎罗殿可再也不想泡在海水里了……”
伽罗:“…你们想哪去了,我怎么可能为了一院花而杀人呢……”
谢必安:“……你脸上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
范无救:“……我看你明明就想这么做!”
小院里,原本好好的一院花被毁的惨不忍睹,花瓣落了一地不说连根都被拔起扔在一边地上。
“这是绿画那臭女人喜欢的君子兰,这是露华那母老虎喜欢的姚黄牡丹,这是阿宁小贱人喜欢的昙花……”
伽罗抱胸站在院子外看着那蹲着边拔花边嘟嘟囔囔的女人又气又觉得好笑:“再拔一株便剁一只手。”
“嗤…三界之内谁敢剁龙爪?”敖漾话音未落惊喜转头便见伽罗长身玉立的站在院外,含情脉脉的正看着她。
世人皆知十殿王生的一副好相貌,尤其那一双眼睛,不望人的时候总含着笑意如三月桃花,看着你的时候狭长的眼尾轻轻上挑显得fēng_liú多情,乌黑的眼眸仿若一汪深泉只映着你一人。
敖漾老是纠缠伽罗的原因之一便是觉得伽罗每次望她都含着情意不过是碍着面子不好意思说罢了。
若是伽罗知道想必是要吐出一口老血并决意要把敖漾这双眼睛给挖了再晃晃她的脑袋,把她这些年装进的海水全都晃出来。
“伽罗你可算回来了,我都等你好久了!”
“放肆,你爹都不敢唤我本名,你眼里还有没有尊卑长幼?”伽罗显然不想和敖漾纠缠,在辈分上便要拉开一段距离。
敖漾被吼了也不在意小跑过来便要抱伽罗的手臂,被伽罗躲开后嘟着嘴:“伽罗我可想你了,冒着被我爹打断腿的危险逃了禁闭来找你,你怎么对我这么冷淡。”
伽罗无声冷笑:“你要是在闹下去,不等西海龙王本王就得先把你腿打断!”
敖漾见伽罗正经严色模样心生几分恐惧但仍抻着脖子嚷嚷:“我知道了,是不是你外面有人了,是你捡回来的那狐狸精?”
“什么狐狸精,小小年纪怎么满嘴污秽!”
“她们都说你在外面捡了个野男人,整天和他弹琴赏花,恩爱的不能自已,伽罗你这个混蛋。”敖漾边说边觉得自己委屈,这些年来的真心还不如路边捡回来的一个小乞丐,内心酸涩难忍不由哇地一声哭出来。
伽罗揉着眉心,他所遇上的女人都温温柔柔即便如露华那般也是明事理的人,第一次遇上这般被西海龙王宠惯的娇娇女撒泼一时间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敖漾,你父王若是教不好便由我来代劳如何?”伽罗拿出扇子朝敖漾开口。
敖漾惊怕的看着那柄扇子,山河扇内自成一片天地,往常她来烦伽罗都是被他关在扇内直至认错才被放出来。
“你今天便是把我关进去我也决不认错,我对你这么多年的情意你难道看不出来吗?难不成你真的对那男人动情了?”
伽罗看着面前一脸倔强还带着泪痕的姑娘只觉头疼随口应答:“是,我便是对他动了情,现下你知道了可以离开了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