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这件事,回去以后吊死鬼就跟刚释放出狱一样,甩着舌头满小二楼乱窜,见人就抱着额头亲。
最可恨的是她亲完那两个臭乎乎的人头还想反过来亲我们,我和三娘、云美全躲开了,雷迪嘎嘎倒是没在乎,被王亮一巴掌推开了。
我现在彻底怀疑这吊死鬼是存心不想投胎了。
现在王亮没事就跑来小二楼找孔婷,他下班比我早,每天奔的反而比我快,我一回来就能看见他和孔婷坐在厅里面,你动动我的鼻子我动动你的舌头,那叫一个恶心肉麻
我每次都说:王亮,你又跑来意淫了。
云美说:你别说的那么难听。
我说:一个人一个鬼,那不只能意淫吗
云美说:他俩那是谈恋爱。
毛主席说过任何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我没说他过来耍流氓算给他面子了。
更可气的是王亮还整天在这儿蹭饭。
泡我屋里的女鬼,还蹭我的饭
后来我就想出一个方法,一到吃饭时间我就把两个人头放桌子上,结果每次臭的啊,王亮都吃不下去。
我觉得这办法非常好使,哪里再能找到我这么聪明的人
结果过了一阵遇到强子,他问:马力术,你减肥呢怎么瘦了这么多
我再仔细一想,才发现我光顾着注意王亮了,其实我自己也被熏得吃不下饭。
这件事了结以后,除了多出来一个经常来串门的王亮,其余什么都没变。
不过自从我来到小二楼以后,业务锐减。原来住在高级小平房住宅区,身边的兄弟有什么业务上的消息都跑到我屋里告诉我,等我搬到这里以后,信息量大大减少,于是为了扩大业务,我到电信局接了个宽带。
我还惦记着那姓方的两口子,又跑去医院打听了一下。那女的还在那个特级病房,不过据护士说她老公好久没来看她了。
我想着那男人之前的反应,觉得这两夫妻以后比较悬了。
出了住院部大楼,我想起这医院侧门那里比较偏,我原来还没去过,过去看看观察一下地形行情说不定能开发个新市场。于是从小路穿了过去。
这一路走却也没多少人,走到后面才发现那侧门已经被封了,我正要往回走,忽然听见楼旁边的树后传来人的声音,仔细一看,是两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说的激动,其中一个把另一个推了一把,后者踉跄了几步,抬起头说:可是他说他要告我们。
有本事就让他去告随着一声怒骂,推人的那个医生走了出来,是个矮胖的中年男人。
我正瞅这人长得面善,那个被推的医生又说:院长,前几天的事情把媒体都招来了,要是抖露出去
我这才想起来这个中年男人是谁,前一次在倪大跳楼的时候见过,他是这医院的院长只不过那天他的脸显得十分慈祥,今天这样凶神恶煞,一下子让我认不出来了。
没人说出去谁能知道院长走过来,指着那医生威胁道,只要管住你的嘴就行了
这哪是院长,就是黑社会嘛
我装作迷路的样子走过去,边走边说:怎么迷路了
院长脸色转的和电风扇一样快,转眼就挂上了另一副表情,拍着医生肩膀说:我看好你,好好做。然后冲我点点头,转身走了。
我走过去问:你没事吧
男医生脸色很不好看,装成镇定的样子点点头。
我掏出名片递给他,说:有事找我。
男医生低头看我的名片。
名片上的文化工作者、青年企业家等头衔后面我用铅笔加了个道士,下面高级小平房住宅区的地址被划掉了,我手写了小二楼的地址。
杨明村男医生着那个地址,脸色更难看了,抬起头仔细盯着我瞅,说:你住在这里
财不外露,我说的很低调:我在那里有个别墅。
男医生又看了我两眼,欲言又止,最后哦了两声,转身走了。
最后我从最近的一个门出了医院,对面是一片写字楼区,高楼不少,是个繁华地带。
我口袋里还有几张小广告没贴完,见这边能贴的地方挺多,悄悄地拿出来准备贴。
繁华地带不比其他地方,人多眼杂。在这贴广告有诀窍,首先那广告得越小越好,最好手掌大小,双面胶的那一面朝上反握在手里面。其次你得善于伪装,就像我现在这样嘴里叼着根烟,手扶在公车牌的杆子上,斜面四十五度角望天,那略带颓废的表情和英俊的外貌让我看起来就像一个令人怜惜的失意的成功男人。但是谁也不知道,就在那一瞬间,小广告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贴在了杆上。然后我再长叹一声显示出内心的苦闷来配合自己之前塑造出来的形象,松手扬长而去,只留下来往的女性路人痴痴地注视着我的背影,这场伪装的戏码就算完了。
因为哥是练家子,这一系列动作自然做的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轻轻地来轻轻地走没带走一片云彩。
就在我做完拍拍屁股准备走的时候,忽然有人在我身后喊:哎那个人,等一下那边那个,就是穿阿迪王的那个
他刚开始叫我周围人还在纷纷回头看他是不是叫自己,等那句阿迪王一出来,我就成为了所有人的焦点。
对于阿迪王这样神秘的品牌,江湖上曾经流传着一句话,得阿迪王者得天下,所以我能理解他们看到传说中的阿迪王的心情。
但是我是一个自信而低调的人,不想让阿迪王蒙蔽他们的双眼从而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