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辽的!”
“那若是辽军被灭,金军趁机南下攻打我大宋怎么办?”慕容童走过来接上话。
“童儿说的正是我担心的,金国野心勃勃,区区燕云十六州怎么能满足他呢?到时候他们要是南下,可是畅通无阻啊!”慕容翰文惆怅的叹了一口气。
“爹的担心也不是无道理,眼下我们还是准备好启程赴京,到了京城再和王丞相他们商讨对策!灭辽也好,攻金也罢,奇儿一定首当其冲!”慕容奇众志成城的说。
“好儿子!”慕容翰文欣慰的笑笑。
“女儿也要去,爹!”慕容童摇了摇慕容翰文的胳膊说。
“你呀,这么调皮,整天惹祸,什么时候让我省省心就好了!”慕容翰文轻点了一下慕容童的额头道。
“爹!哪里有啊,”慕容童撅起嘴辩解道,“我最近也有在认真读兵书好不好?”
“哦?是吗?那前几天是谁把王员外的儿子打了,”慕容翰文质问道。
“那是他在醉仙楼吃了饭不给钱!”慕容童仰着脖子回应道。
“那你为什么去招惹张县令的儿子!”
“他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我怎么可以袖手旁观?”
“你呀,说起来头头是道的,那个张县令是爹的学生,不好意思责怪什么,你就没有不管的事,准许你学了武就是去打架?”
“没有啊,爹,我是行侠仗义哎,”慕容童委屈的垂下头。
“你呀,”慕容翰文宠溺的摸摸慕容童的头。
“对了,爹,朝廷为什么突然又启用爹呢?难道朝廷没有大臣可用吗?”慕容奇想了想不解的问。
“哎,当今皇上整日沉迷女色,日日笙歌,有任无涯等主和派把持朝政,他们早把主战的武将都贬出京城了,如今在京城为官的大多数都是任无涯的裙裾之臣,文官居多啊!”慕容翰文无比忧心的说。
“这……”
“老爷,侯爷来了!”家丁进来打断了想要继续发言的慕容童。
“走,奇儿陪我去迎接,童儿,你且回你房中!”
慕容童回到房中,拿起笔挥舞了几下,无聊的叹了口气,然后唤来小沫。
“小姐,怎么了?”
“哎,小沫,现在是暮春好时光,咱们去城外打猎吧!”
“这……好,我去知会老爷一下!”
“哎!”慕容童一把拉住小沫,“别去了,我爹他们在谈我哥的婚事和国家大事呢,别去打扰了他们了!”
慕容童不由分说,速速的换好男装,背起打猎工具,拉起小沫去马棚牵出御风,然后和小沫从后院出门了。
一路上,慕容童兴奋的像个自由的鸟儿,欢快的挥舞着手臂,一路狂奔来到城外,而小沫则紧跟在后面,一边挥舞着手臂,一边喃喃不休的嘱咐着慕容童。
“小姐,慢点!小心点啊!”
“御风,驾!驾!小沫,快来啊,追我啊,哈哈哈……御风,驾!快点!”慕容童全然不理会小沫,只顾自由自在的跑着。
“吁——!”一个拐弯,意料之外的马车挡住了去路,慕容童用力拽住缰绳,御风晃了晃脑袋,跺了跺蹄子方才停下。
“车夫,这怎么办,我家夫人还等着看病呢?”小青焦急的来回踱着步子。
“我也没办法啊,车轮坏了,估计一时半会儿也修不好,”车夫无奈的摇摇头。
“咦?你们怎么了?”慕容童下了马好奇的问。
小青上下打量了一下慕容童,才开口道:“我家夫人病的很严重,我正去城里请了大夫,谁知道半路上马车坏了,大夫又不肯走路过去,唉!”
“姑娘,不是我不随你走,你家居所实在是偏僻,又这么远,我这身老骨头经不起折腾啊!”一旁的大夫解释道。
慕容童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我送你们过去吧!”
“这……”
“小…公子!”小沫也追了上来,看到有人在,立刻改口唤为公子。
“正好,小沫,你载上这位姑娘!”慕容童说完又将目光转向大夫,“大夫,上马吧!”
“哎,公子,这是……”小沫还没有说完,慕容童已骑马扬长而去,小沫无奈的按照慕容童的吩咐载上小青追过去。
来到郊外一处非常僻静的地方,慕容童一行人在小青的带领下,穿过密密的一片竹林,就来到一个精致的竹楼前,竹楼有两层,楼虽不大,却精巧细致,装修的典雅古朴,朱红色的木门,上面用王羲之行书题着“虚竹苑”三个字,青色的瓦,篱笆围成的院子,院内花圃锦簇,青菜鲜绿欲滴,庭院依山而建,不高的山上竹林掩映,清风荡漾,偶尔飞鸟鸣啭,门前有条溪流缓缓淌过,河水清浅,慕容童惊奇的四处张望着,恍如进入了一个小小的世外桃源。
“公子,公子!”小沫拽拽神游的慕容童,示意她小青已经引着大夫进门了。
慕容童和小沫也带着好奇心跟了进去。
“小姐,大夫来了!”小青引着大夫来到二楼,推开房门,急切的喊道,却看到莫雅芸趴在床前一动不动,心里仿佛明了了几分,赶紧跑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多多关照哦~~
☆、痛失亲人双泪垂
“小姐,小姐,夫人她……”小沫还没有说完,泪就落了下来。
莫雅芸沉默不语,眼神空洞的望着床上安详的老妇人,脸色苍白的伏在床边一动不动,手里紧紧的攥着一块儿鹅蛋型的玉佩。而立在旁边的小青却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