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发颤,绵绵吟叫一声就发泄出来。
事后股股精水沾了徒弟一手,被徒弟笑着抹在师父挺立艳红的奶头上,抹在暗含肌理的柔韧小腹上,一线淫亮。
师父水雾蒙蒙的睁眼看去,徒弟正从他下`身退出,胯下矗立着一根粗红嚣张的肉刃。
徒弟无意对上师父的眼眸,便绽开笑意:“美人现在还敢不敢说本老爷下面不中用了?”
美人默默垂泪。
徒弟俯身低头,仔细亲吻刚才自己抹上的淫液,伸着舌尖去舔,用着牙齿去咬。
从师父红红肿肿的奶头,舔舐到微微凹陷的肚脐。
吻得师父情不自禁扭腰挣动,嘴里模糊不清道:“唔…为师不要了……不要老爷了……”
徒弟便按住师父胯部,调笑:“师父既然是名妓,一晚怕是要伺候多人,那徒儿现在是公子行么?”
“唔嗯……不要哉……”师父抬头看着徒弟,眼含抱怨,“崽崽就知道在床上欺负为师……”
徒弟轻笑,咬一口师父腰腹皮肉:“那是大侠?师父,徒儿这下面还硬着呢……好难受的……”
师父心中犹豫,到底还是爱崽心切,推着徒弟爬起身来。
跪趴在对方胯下,眼眸含泪我见犹怜道:“……那大侠看在奴家这么不易的份上……可要快些出来……”
说罢,扶着徒弟怒涨粗红的肉刃,张嘴含了进去。
结果含着吮`吸了许久,含得师父嘴都酸了才把徒弟胯下那物伺候出精。
刚刚吐出就被半软的那物磨蹭了酡红脸颊,抹得那上面星点奶白,被徒弟笑着伸手一抹,却抹不及嘴角流下的白浊淫湿。
美人长长的眼睫毛低低垂着,眼帘半开半阖,伸手默默拭去唇角淫白。
毕竟自己提出的璧玥名妓,便是哭着也要演完。
之后徒弟又将师父推倒,提出这回他是个有特殊癖好的富商。
师父睁着情`欲盈盈的眼眸看着徒弟,被他揉弄着的阳茎正又痛又爽,嘴里哼哼:“崽崽又变坏了……”
可身子却是被这个“坏崽崽”玩弄的舒舒服服。
喘息都荡着一股吃饱餍足的慵懒魅惑,也就随得他去了。
等到恍恍惚惚回过神来,胸前一痛,低头看去却是被夹了乳夹。
那乳夹挤压着他两颗鲜红靡艳的奶头,下面叮叮当当分别坠着五颗精致盈亮的水滴状红玉。
师父顶着发懵的眼神正看向徒弟,下面一凉,直直挺立的阳茎便又被套上了镶着珠玉的银圈。
……
结果陪那有特殊癖好的“富商”玩至夜半。
彻底熄鼓停战时,师父已经累得昏睡过去。
徒弟替师父仔细清理擦拭,抬头就见师父侧着身子双腿交叠,已经睡去。
心中不禁柔软万分。
躺进被窝还不忘将师父小心揽在自己怀中,低头亲吻师父额头。
从自己十六七岁时,怀中这人便常常入他梦来。
他们之间虽是师徒,可因着年岁相差不多,便是意识到自己对他有欲念,也没有过多慌乱难堪。
如今凡事阅尽,水到渠成。
在以后无数个夜晚,能将心爱之人抱入怀中,共享彼此温柔。
徒弟微笑,忍不住又在师父额头落下一吻,低声呢喃:“师父,崽崽爱你。”
正文完结
番外一
二十四岁。
琼林宴归来。
徒弟脸色不愉:“师父,今日席上的状元乃吴陵人氏,是你家乡人呢。”
师父卧在榻上昏昏欲睡:“嗯……”
徒弟盯着师父,眼神犀利:“我向他请教‘崽’是何意,他告诉我是儿子的意思!”
师父睁眼:“…………”
徒弟冷笑:“于是我再问他‘卵崽’是何意,他说是傻儿子的意思!”
师父:“…………”
徒弟俯身压近,眼神犀利:“师父,对此你作何解释?!”
师父以手相推:“崽崽你冤枉为师了,为师家母乃浮湘人,为师口音多半随她,崽崽是宝贝,卵崽是好宝贝的意思。”
徒弟冷哼:“胡说,户部尚书乃浮湘人,他告诉我崽依旧是儿子的意思,卵崽是龟儿子的意思!”
师父:“…………”
徒弟:“师父,你可占了徒儿小半辈子的便宜呢!”
师父:“崽崽真的冤枉为师了,为师的父亲是吴陵人,为师的祖母是祈川人,为师的师尊是西柳人,加上自小跟着师尊四处游荡,各地口音都学了不少,这会儿早忘了自己是何地口音了,反正在为师这里,崽崽就是爱称~”
徒弟气哼哼:“……那你到底是哪里人?”
师父抬臂揽着徒弟,乖顺贴在徒弟胸怀,嗓音软软:“是你的人~”
徒弟咻的泄气:“…………”
师父嗓音软软:“为师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
徒弟轻斥:“不许说。”
师父点点头,心道:死就是你师祖。
番外二
二十五岁。
师父因机缘巧合,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