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那手指已经触着次仁活佛的眼睛,另一名黑衣人朝着那黑衣人使了一个眼色,那黑衣人的手指便收回了手指,怒声道:“这老和尚实在是不识好歹,干脆杀了他算了!”
另一名黑衣人道:“杀了他倒是容易,只是我们如何向堡主复命?”
那黑衣人气愤愤道:“可是这老和尚死活不肯说出金印放置之处,我看不如先把他杀了,然后咱们自己去找那金印,那金印一定就在这g中,我就不相信咱们找不到它!”
另一名黑衣人道:“布达拉g那么大,房间如此之多,咱们什么时候才能找到那金印?”
那黑衣人恶毒地笑道:“这老和尚如果再不说,咱们不如放一把火,把整个布达拉g都烧了算了!”
另一人道:“这可使不得,烧了布达拉g,那金印岂不是也无处可寻了!”
黑衣人y恻恻一笑道:“你有所不知,咱们在各处放火,那些喇嘛们必然救火,而他们最先救火的地方必然是布达拉g最重要的地方,这g中最重要的地方必然是存放金印的地方!”
另一人听得,忍不住赞叹道:“此计甚好,咱们就这么做!”
次仁活佛听得这话,一直木然的脸色也禁不住大变。他放下佛珠,双手合十,念到:“罪孽!罪孽!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我佛慈悲,定会原谅你们的罪过。两位还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
黑衣人听得十分不耐,呵斥道:“老和尚,闭上你的臭嘴!”又向着另一人说道,“咱们杀了这老和尚,然后再去放火,你看如何?”
另一人沉吟了一下道:“好!咱们杀了他,就去放火!”
然而就在这时,却突然听见一个声音轻声说道:“不好!一点儿都不好!佛门圣地,杀人放火,怎么样也不能说是一件好事!”
两名黑衣人闻言大惊,抬头看时,却见殿堂的门内,不知何时已经已经有两人站在那里。一名喇嘛,一名年轻人,那年轻人松开握着喇嘛臂膀的手,正慢慢向着他们走来。
黑衣人见状,厉声喝道:“站住!你是何人?”
那人果然站住,慢声道:“在下平凡,你们又是何人?为什么要劫持活佛?”
黑衣人冷声道:“我们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来到这里要干什么?”
平凡道:“在下听到你们竟然要在这佛门之地杀人放火,便要管一管了。”
黑衣人冷笑道:“就凭你,也能管得住得了我们?”
平凡笑道:“管得住管不住,我总要试上一试,眼见你们要在这里杀人放火,我总不能装聋作哑,不闻不问吧!”
黑衣人笑道:“装聋作哑又有什么不好,你知不知道,装聋作哑的人往往活得都很长,你难道不想活得长久一些?”
平凡笑道:“我当然想活得长久一些,只可惜我既不是聋子,也不是哑巴。你们二位的言行,我听也听到了,看也看到了,又怎么能装聋作哑呢?”
黑衣人冷哼一声道:“莫非你真的要多管闲事?”
平凡道:“这怎么是多管闲事?”
黑衣人道:“这本来是我们和喇嘛之间的事,你又不是喇嘛,却要来管,岂不是多管闲事?”
平凡淡淡地笑道:“在下虽不是喇嘛,可是世上之事,人人得而管之。现在遇到你们要杀人放火,却还是不能漠然置之。”
黑衣人道:“这喇嘛和你并没有什么关系,你何必要趟这一滩混水?”这黑衣人看到平凡悄无声息到了殿堂门前,凭他们的武功竟然没有察觉到一点,是以感觉到平凡绝不是寻常之人,因为还不愿和他发生冲突,才耐着x子和他搭话。如果不是这样,依照他们平素的心狠手辣,早就把平凡结果了事。
平凡听他这样发问,便笑道:“此言差矣,佛祖慈心如海,普渡众生。活佛乃佛门弟子,在下乃众生之一,活佛与在下,便是普渡与被普渡的关系,怎么能说没有关系呢?”
黑衣人听了,知道多说已经无用,便冷笑一声道:“如此说来,这闲事你是管定了!”
平凡没有答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黑衣人见了,脸上现出恶毒的笑容,突然左手一抖,数十道寒星便向着平凡飞去,那点点寒星竟然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天王牛毛针。
平凡见那一蓬天王牛毛针向着自己周身飞来,身形不动,只是伸出右手,微微画了一个圆圈,就见那密如细雨闪着蓝汪汪的天王牛毛针全都被卷入了一股无形的漩涡之中,纷纷落在地上。
你黑衣人见状,脸色陡变。另一名黑衣人却双手一挥,两道乌光带着破空之声激s而出,却是两只螺形金刚锥。那金刚锥是暗器之中份量最重的,能够发s这种暗器之人,世上实在是少之又少,而能够发s螺形金刚锥的,更是罕见,显见这黑衣人的武功绝对是已经进入一流高手之列。
平凡见那金刚锥来势甚疾,便运起弹指神功,屈指一弹,一道凌厉无比的指风便向着那金刚锥激s而去。那急速飞行的金刚锥遇到指风,便突然转变了方向向着大殿之内的一g柱子飞去。噗地一声大响,那两只金刚锥便同时s入那巨大而坚硬的柱子之上,竟然没入大半。
那人见状,勃然变色,面露狰狞,拃开五指,向着次仁活佛的头上罩去。
平凡见状,虚空一指,弹出一缕指风。那指风疾若闪电,向着那人手腕劲s而去。
那人的手指眼看就要抓住次仁活佛的头顶,猛然感到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