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即使有一天,我不在你身边,你也要好好的。”
“安安,即使是飞蛾扑火,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安安,我这辈子真是栽在你手上了,你说,这是不是命中注定?”
......
“好了,百安,你可以回来了。”模糊中,我听见了一个性感具有磁性的声音。
我慢慢睁开眼睛,窗外射进来的阳光有些刺眼。揉了揉眼,说道:“谢谢你,祁医生。”
祁莘眉眼轻皱,似乎不喜欢听她这样说,可是,他却不能对她说些别的什么,便只能问到:“今天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听着那些话也没多大感觉,就是胸口有些闷。”我把手放在胸口,的确,那里并不是很疼。
听她这样说,祁莘竟嘴角微扬,她终于逃出了心魔吗?
“百安,你恢复了很多。下次来的时候,我相信应该是最后一次了。”
“是这样吗?”语气里竟有些不舍。他对我很好,很好。
两年前,如果不是他,我想当时酒精中毒的我就该死了。
可是,我为什么会酒精中毒?我做了手术醒过来后这样问过他。
他说,是为了工作。
他的声音低沉,性感,带着一丝温柔,我好像是第一次见他,但对他的声音确是如此熟悉。两年来,我会每个月来他这进行催眠,我不知道为什么他每次都说像今天这样的话给我听,我想我一定经历了很痛苦的事,而我,潜意识里选择了遗忘。
他似乎看出了些什么,打趣道:“怎么?难道爱上这里了?”
她尴尬的笑了笑:“祁医生,为了报答你,我请你吃顿饭吧。”
“换种报答方式可以吗?”他看着迷惑的我,解释着,“我今天要参加一个宴会,需要女伴,我想请你帮我这个忙。”
我想了想,觉得不合适,刚要开口拒绝,就听他说道:“放心,我们在里面露个面就走,不会耽误你太长时间。”
他都这样说了,我只好答应。
我穿着一身红色露肩紧身短裙,脚上是一双银色高跟鞋。旁边的男人一身黑色意大利手工西装,袖口上刻着qs,我想这应该是他名字的缩写。不得不说,他长得很不错,是个能让女人自己往上扑的男人,我不懂,他身边为什么没有一个女人。
他将手插进裤缝,手臂微伸,示意我。我会意,挽着他,面带微笑。他带着我进入了宴会会场,迈开步子时,我清楚的听到他说:“今晚你真漂亮。”我竟有些心动。
楼梯上,站着一个男人。他一身黑色意大利手工西装,脚着berluti皮鞋,轻倚在扶梯上,手上的香槟缓缓摇动,他看着下面,嘴角微扬,神情慵懒,仿佛是一个傲世王者。然而,当他看到推门而进的人后,瞳孔变黑,眼神更加深邃,仿佛是一个无底洞,望不到尽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泯了口香槟,眉头皱了皱。她,倒过得挺好的。
“笙,今晚去我那儿?”身后走来一个女人,黑色露背束腰半长裙,一双红色高跟鞋将她的脚踝显得更加迷人。
他看着她,转而又看了看下面的那个女人。忽然,他伸出手将眼前的人拉向自己,慢慢靠近她的嘴唇,女人正准备和他来个法式热吻,却不想,耳边响起了他性感迷人的声音:“安安,今晚,我让你下不了床。”女人听他这样说,羞涩的笑了笑,两人暧昧难明。
会场上,大多数是些名流,这样的宴会我似乎很厌恶,却不知道为什么。刚想跟祁医生提议先走,却有一个温柔感性慵懒的声音闯入了她的耳朵:“感谢大家能来参加宴会,大家玩得尽兴点。”台上的人像一颗闪亮的星,站在那就能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
我看着他,感觉熟悉又陌生,心口有些疼。我这是怎么了?
我拉了拉祁医生:“祁医生,我去一下洗手间。”他似乎觉得我有些不对劲,问道:“你没事吧?我陪你去?”
“不用,我没事。我去去就来,别担心。”
他怎么能不担心呢?她的脸色苍白如纸......他悄悄地跟在她身后,怕她出什么意外,却不想被一个朋友堵住,要他喝酒。
我打开龙头,将水打在脸上,希望心口不要那么疼。看着镜中的自己,脸色苍白得有些吓人,我不知道那个男人有什么本事让我变成这样。
“安安,好久不见。”女厕前站着一个男人,两只手插在裤缝,笑意不及眼底。
是他,刚才在台上发表讲话的男人。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好久不见?我们......
“你好,恩......你认识我?”
他的笑意更深,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我只好向后退,直逼墙角。他停下来,我才发现,自己和他离的很近,他的心跳声,我的心跳声,都听得清楚。
“安安,别耍把戏。”他听着那样的问题,又想起刚才她挽着另一个男人的画面,他真是气疯了。两年的时间里,她无时无刻不在想她恨她,她把他折磨的不成人形,她过得倒好。安安,你要忘记我?不可能!
我有些紧张,低下头:“先生,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将手放在我两侧,我被他以一种暧昧的姿势围在墙角,本就紧张的我变得局促不安。
“不懂?安安,这样装作不认识我是为了什么?”
“先生,我真的不认识你。你先让我出去好吗?还有,这是女洗手间,先生在这似乎不好。”
“哪里不好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