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裸露的女人在哭泣,在我狂暴的侵凌中颤抖,内衣,内裤碎成七零八落,笔直修长的美腿被我高高举起,夹紧的肉穴被一根强悍粗壮的ròu_bàng不停摩擦,女人无力反抗,只能哭泣。
我心软了,放下了修长美腿,体内的暴虐逐渐平息:“哭什么,以我目前的实力,以我官场势力,有一百亿在手,我可以在半年内轻松获得20~30的收益,如果刘思明要携款外逃,一切将无法挽回,不是我不能在期货上帮你们,而是你们给我的时间太短。”
孟姗姗伤心道:“可你为什么要答应思明。”
我俯下身子,将孟姗姗抱起,让她分跨在我身上,多亏肉穴没有滋润,我的大ròu_bàng才能稳稳地插在里面。
“如果我不稳住你们,你们一定会想别的办法,无论你们想什么办法都没用,携款外逃不是那么简单,如果你们没有背景,没有国内强大的势力做靠山,那你们逃到哪个国家都是徒劳的,要么你们从此销声匿迹,与所有亲人朋友断绝一切联系,形同死人,要么被引渡回来,要么被国内派去的特工就地正法。”
我一声长叹:“事到如今,你们选择那一样?”
孟姗姗默然无语。
我柔声道:“如果你们留在国内,那至少还有一线生机。”
孟姗姗摇了摇头:“一百多亿,刘思明还能活么。”
我淡淡道:“恰恰是一百多亿,他才能活,因为当事人一死,那案件反而棘手,说不准一了百了,失去的公款再也追不回来,这么一大笔钱,就是傻子都不愿意白白失去,国家追回这笔巨款之前,会对刘思明格外照顾。”
孟姗姗美目一闪,似乎在思索着。
我马上接着说:“不仅如此,从逮捕刘思明开始,国家法律机关会有一套调查取证的程序,履行完这套程序少则一月,多则两三个月,如果刘思明嘴巴紧一点,拖的时间更长,我们就可以充分利用这段时间力挽狂澜,到时候把所有款项都还清,刘思明即便被判刑,最多也在八年之内,我们利用关系上下疏通,刘思明最多在里面待三年就可以出来,前后对比一下,你愿意刘思明外逃,还是愿意他留在国内?”
孟姗姗怒问:“你为什么一开始不直接跟思明说清楚呢,害得我们昨夜费尽心思找国外的朋友,希望出去之后有个照应。”
我苦笑不已:“没有人愿意坐牢,没坐过牢的人一定对坐牢很恐惧,这是我不敢直接跟刘思明深谈的原因,我担心他因为恐惧坐牢而放弃与我合作。”
孟姗姗焦急地抓起手机:“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是不是马上通知刘思明?”
我摇了摇头,犹豫不决:“我不知道他会怎想,此时变卦,恐怕刘思明会怀疑我们俩串通,他情急之下有可能做出玉石俱焚的举动,这就是我为什么只单独给你谈,连你都情绪激动,刘思明是当事人,他能不崩溃吗。”
孟姗姗欲哭:“我都快崩溃了。”
我伸出手,拨开垂落到面颊的秀发,抹去了瓜子脸上淡淡的泪痕:“我理解,这种情况下,你们所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
一颗滚烫的泪珠滑落,正好滴在我手背,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啧啧有声,孟姗姗抿嘴欲笑,我柔声问:“现在放松点了么?”
“嗯。”
我握住高耸浑圆的yù_rǔ,轻轻搓弄:“要不要我动一下。”
下身微微上顶,摩擦了一下温暖的巢穴。
孟姗姗敏感,触电般扑倒在我怀里,轻摇美臀:“呜呜,中翰,你打了我。”
我无限柔情,爱抚瓜子脸上的红印,大ròu_bàng悄悄加速了抽送的频率,不一会,细腻的肌肤温烫了掌心:“你随时都可以打回我,打一罚十,你打回我十下算扯平,我现在就弥补过错,让你舒服。”
板直孟姗姗性感的luǒ_tǐ,我扶着她柔软的腰肢向上抱,起落间,我小声数着:“一,二,三,四……八,九,十。”
孟姗姗咬着红唇低着头,一直盯着浓毛里的肉穴吞吐着大ròu_bàng,过了十下,她仍然继续起落,偷偷瞥了我一眼,盈盈娇笑,我奇怪问:“好像超过了……”
“嗯。”
孟姗姗轻轻地呻吟道:“你何止打我一下,几万下都不止。”
我一愣,马上哈哈大笑:“也对,这么多次加起来,几万次肯定有,一罚十的话,你要打回我十万下,唉,都不知要打到猴年马月。”
孟姗姗呼出浊气:“我不是这个意思……喔,好粗。”
我坏笑:“是不是比你丈夫粗得多。”
“嗯。”
突然,孟珊珊的手机响了,那是一首很优美动听的钢琴曲。
孟珊珊拿起手机,慌张道:“思明的电话,我该怎么说。”
我心念急转,叮嘱道:“刚才跟你谈那些你先别说,一切如常。”
“嗯。”
很意外,接通电话的孟珊珊很快把手机递给我,示意我接听,我莫名紧张。
“刘行长……”
我轻轻抚摸光洁的大腿,这条大腿原本属于正在跟我通话的男人,可如今却跪在我身边。
出乎意料,刘思明的语气异常严厉:“你在电话里静静听,别插嘴,不要让珊珊听到我们的谈话。”
我冷冷道:“她听不到,她离我很远。”
孟珊珊不明白我与刘思明交谈的内容,她很矛盾,既想满足身体的愉悦,又感到羞耻,肉穴已经变成了mì_xué,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