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还是想不明白,咱们有这么好的酒,没了王君廓父子依旧可以赚大钱,为什么要跟他们合作?”程处墨一脸纠结的追在秦超屁股后面,不停的询问着。
“就是,那王君廓父子这么嚣张,我看也没多少时日了,早晚要被人干掉,跟他们合作,岂不影响我们自己?”牛见虎紧跟着附和道,他也同样想不明白。
秦超没好气的瞥了眼自己的这两个小兄弟,这年纪倒是没差多少,智商怎么差距这么大呢?难道是因为自己充值过智商的原因?
“大哥,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们俩,我们是真的想不明白啊。”
“就是,王君廓父子可是出了名的贪婪无度,跟他们合作,真担心有朝一日会被他们坑了。”
“我说你们两个家伙能不能动点脑子?王君廓父子是贪婪无度,可那终归是有个底线的,大哥我已经搬出了秦王,王君廓再贪又能如何?他不敢在我们身上打主意,既然我们没有损失,让他们坑一下幽州本地的豪强又能如何?
再说了,难道你们真就以为想在幽州打开市场,绕过王君廓父子没问题吗?记住,强龙不压地头蛇,况且我们现在还不是强龙。
若那王君廓父子有意捣乱,我们的酒根本就进不了幽州,或者说,每进去一批,他们就敢扣一批。现在大家和和气气的做生意赚钱多好,没事别总想着找麻烦。”秦超犹如老夫子一般的教育着这两个小弟。
这几日以来,程处墨和牛见虎可没少让他费心,道理讲了无数遍,原本秦超是打算让他们自己醒悟的,但谁知道等了几天的时间,两人非但没有醒悟,反而一个劲儿的追在秦超的身后,惹的秦超烦不胜烦,最终只能将真实的情况告知两人。
“大哥,这我可就不敢认同了,我们以酒坊的名义组织商队远赴幽州,我就不信他王君廓敢吞了我们的货。”程处墨猛的摇头叫嚣道,虽然秦王还没答应收下股份,但程处墨却早已将秦王也算作是酒坊的股东之一了,所以底气也是特别的硬。
“第一,我们没有时间,第二,我们没有精力,第三,即便我们组织了商队,也依旧无法打开幽州市场,县官不如现管,王君廓只要封死那些商户不准进我们的货,幽州商户就不敢违抗命令。”秦超无奈的继续解释道,对于这两个脑袋锈透的家伙,真的很是无语。
“大哥……”
“我教你们的正步踢好了吗?来,走两步给哥看看,要是没踢好的话,今天的晚饭就跟你们两个没关系了。”秦超不想继续在这个问题上跟这两个家伙掺和下去,简直比对牛弹琴还要累。
果然,秦超放出大招,程处墨两个家伙瞬间跑的无影无踪。
王君廓父子离开的第二天,秦超便教部队开始走正步,一令一动的要求,将这些家伙给折磨的不要不要的,这两天整个校场到处都是走正步的声音,听起来很壮观,但是看起来嘛,到处都是尘土飞扬,跟纵马疾驰似的。
土豆前天已经种下,为了试验一下土豆在这个年代的最高产量,秦超特意让人跑去黄河边拉了一些沙子回来混合在院子里的泥土中,将院中的土质人为的改成沙土地。
接下来秦超也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工作,就是没事看看土豆,盯着酒坊的建造就可以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屈突诠借助着蒋国公的身份,在洛州城内瞬间打开了灰酒的市场,现在就连长安城中,都有不少商队奔赴洛州购买灰酒。
灰酒出世短短月余时间,便响彻大唐,将大唐的几大美酒瞬间抛在身后。
面对世间对于灰酒的疯狂抢购,秦超一边让人加大了产量,一边则是在笑着数钱,短短不足一月的时间,已经销售出去的净利润就达到了三千多贯,秦超占据四成股份,大约能分到一千三四百贯左右。
虽然赚的不少,但想要建一座自己的豪华别墅,还是差的太多。
在一大堆药品补品面前,勇叔的身体已经渐渐的好转了起来,虽然还要躺在床上静养,但整个人却胖了一圈,这就是好现象。
一周之后,部队的正步也练的差不多了,秦超打算更改训练计划,每天分出一个时辰来练习队列正步什么的,其余时候则练习杀敌本领,毕竟这才是军队的第一任务,绝对不能本末倒置了。
同时,秦超也打算对朱老四动手了,这个家伙这些日子将斟鄩镇的生意搞差了不少,原本日进三四贯的生意,现在愣是被这家伙搞的门可罗雀,而随着王君廓父子的离开,朱老四也更像是一个弃子,对于已经达成协议的王君廓和秦超,这个时候王君廓也压根不会去管当初的一颗棋子。
既然做了棋子,当初也享受了作为棋子的荣耀,那么现在也应当承担一个弃子的痛苦。
秦超招呼着人做了一副硬板担架,程处墨牛见虎两个家伙好奇的躺在上面,直呼板子太硬,应该搞一床绵被上去,或者在两端竖起支架,绑个吊床上去才舒服。
“招呼一队人马,换上便装,明日一早,咱们抬着勇叔进城讨公道去。”担架做好了,秦超很满意,朝着躺在上面一边喊着不舒服,一边又不舍得下来的程处墨吩咐道。
“哈哈,终于要干朱老四那狗日的了。”程处墨一听要干朱老四,脸上的兴奋瞬间难以隐忍。
这段日子在秦河村待的实在是太无聊了,每日里顶多也就只能吃个烧烤,喝着灰酒,然后就是跟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