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平日最讨厌女人流泪, 哪里有耐心哄人。可如今见这小妇人如此伤心,正如百爪挠心, 很是不知所措。
其实男人都眼瞎这句话果真不假。他如今见六月比吓破胆的小玉兔还要可怜,哪里还记得起当年六月可是徒手捉猛蛇之人。
六月害怕是真,毕竟蛇这类东西不过是一活物, 尚在自己能力范围内。可安三小姐,名门嫡女不说, 以后说不得还是她的女主子, 拿捏她的小命比踩死蝼蚁还简单。即使她是皇家玉碟上的人,不能提脚就卖,但要悄悄整死她,绝对不会有人吃饱了撑得替她出头讨公道。
所以再胆大,如今还是有些彷徨。刚刚她倒是听见六皇子训斥那些下人,心里有一份安心。但红颜易老,恩情易逝, 她现在有的不过是娇媚脸皮和一身柔骨,这在男人眼里是最容易不再新鲜之物,全都指靠不上。
六皇子看六月不见笑脸,反而越来越悲戚, 真想出去砍几个人算了。当年跟着外祖剿匪之时,都没这么心肝着急,简直要了他的命。“你倒是说句话, 有什么好哭?那疯女人你不用一般见识, 我自然会让外祖惩治了她, 让她婚前都没机会再在人前露脸。”
六月抽泣道:“殿下如此惩治于她,将来婚后妾不是更加倒霉?”
六皇子很是不解,“她婚后和你有什么干系?她最多就是个国公夫人之类,就她那臭脾气,闹不好就是一般武将之妻。外祖最明理之人,绝不可能冒险将她高嫁。你虽只是侧妃,品级也定比她高,怕她作甚?”
六月瞪着红通通湿漉漉杏核眼,她脑子不好使了吗,好像没有听明白。“殿下是说要将她嫁给别人?”
六皇子更不明白,“我就是她表哥,她嫁给谁自然是外祖做主,怎么可能是我将她嫁人?”
二人对视片刻,忽然明白过来,忍不住噗嗤一笑。
六皇子揪住六月玉足,狠狠在脚底心打了几下,恨恨骂道:“怎地,你竟然想让她嫁给本王?就那么个丑丫头!长得丑尚且可以忍耐,就那破性子蠢脑袋,本王是被驴踢了吗,会傻到要娶她?”
六月用小小贝齿咬着嘴唇,怯怯道:“安三小姐可是殿下的表妹,您这样说可好?这事怎能怨妾,宫里早就传遍,她就是您的正妃嘛。”难道不是吗?当年在丽妃宫里,她就听人说过,来了皇子所,也曾听人私下议论过啊。
不过,看六皇子这反应,难道真不是?那可真是谢天谢地太好了。
看她那羞怯暗喜如释重负之眼神,六皇子心里暗喜,看这女人平日里表现得好像对他平平,原来是因为低贱不敢表达缘故。看如今这样子,心里应是有他,不然哪里会一听他无意娶了安三那家伙,她就如此欢喜。
六皇子哪里知道,女人就算不喜欢她的男人,也不意味着可以让给别人喜欢。
何况,六月很能认清自己的身份,知道六皇子迟早会有名正言顺的正妻,只这正妻人选,她实在不期待是安三小姐之流而已。
“看你这醋劲,大得将这整个庄子都熏酸了。本王就说你为何如此害怕,原来是怕以后本王不疼爱你了啊。”六皇子很是得意,自以为将六月完全掌控住。
他一直捉着六月,这会子将那小巧滑嫩玉足倒提起来,挂在自己肩上,笑嘻嘻威胁道:“快,向本王道歉,刚刚竟然将那猪头一般女人送给本王。若是诚意不足,本王可是不会接受。”
这一姿势十分羞人,六月刚刚从马场回来,梳妆打扮将衣服重新换过,里边裤子也脱了干净,好放松一下刚刚在马上太紧张的双腿。这会子倒是方便了六皇子肆意欣赏,真是可恶。
“啧啧,大白天竟这样主动勾/引本王,当真是妖姬再世。也就是本王定力十足,若是一般男人,早就耐不住要个十次八次。”自己说完就觉不对,突然脑子里显现出其他男人欺负六月情景,当真气得七窍生烟。
一生气,六皇子下手就没有轻重,将脑袋深入那裙子底处,用牙齿咬了六月绿茵处两口。又痛又异样,六月忍不住就吟声发出,一阵阵难以停住,只得连连求饶。
六皇子还不罢手,他想起这小小女人为宫女之时,所有心愿就是出宫嫁一乡下粗野汉子。若真如此,那这小玉人儿岂不是日夜被那因日日下地干活而弄得粗糙的双手给玩弄。简直不可忍受!
六月实在受不住这厮越来越猛烈舌击,双足便使劲挣扎,腰部也用上力量,期望能翻身挣脱开这男人臭不要脸禁锢。
她这使劲挣扎,绿茵处就更加水香四溢,惹得六皇子直接将她剥光了扔在榻上。他就势起身,本待要去寻几件前阵子买的精巧玉器好好折磨她一番。
往日里他要用那么一样,恨不能求上半天,差点就要将膝盖献给这个小妇人才可。趁着今日这小人儿理亏,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用上一用。
六皇子心里正万分得意,床边翻找玉器之时,见到旁边竟然放着一个小小瓶子,便顺手拿出来一嗅,看样子竟然是蜜。
“你这是何物,竟然放着床边,难不成夜里还要偷吃,本王还不能满足于你,半夜还能起床?”六皇子晃着小瓶子挑着眉毛问道。
好好说话就不行嘛,句句让人羞臊不已,当真讨厌。六月这会子解脱,哪里还搭理他,将脸埋在被子里装死。
被窝里曲线毕现,高低起伏,尤其是**之处,比别处更高耸一些,看得六皇子很是心猿意马。
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