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已不知羞耻为何物,只知老张主人的yáng_jù塞得我gāng_mén十分胀满,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gāng_jiāo是这幺舒服的。老张主人用力地干我,他每一下冲刺时也撞上我的大屁股,使整个房间充满了击肉声和吟呻声。
老张主人就像骑马一样拉着我的头发,他忽然加快了速度,我也感到高潮来临了。最后老张主人抽出yáng_jù脱去避孕套,把yáng_jù塞进我的嘴巴内,他发出沙哑的声音,他的ròu_bàng像救火喉一样喷出浓精,一点一滴全射进我的口腔里去。
经过老张主人父子们的lún_jiān后,我的身体尚没有彻底满足,一丝淫念仍然在体内流动,暗暗觉得还欠缺一些东西。周日的整天仍然漫长,我们休息了一会儿,老张主人又想到更多羞辱我的玩法,他拿出一件很性感的内裤要我穿上去。
这款内裤红色黑花边,左边缚带,中间还有一颗钻石型粉红色塑料,性感得来有些妖艳,这种设计是为了让人看多于普通穿著。我穿上了后进洗手间内化妆,走出大厅时刚好听到老张主人对儿子们说:「老爸现在要教你们男人必须知道的学问,就是召妓的程序。招妓俗称叫鸡,妓女就是我们常说的鸡,英文叫re,我有说错吗陈经理?」
「没有...」
老张主人突然一拍我的屁股,说:「妳是什幺?」
我感到脸颊热起来,想起刚才在大街上被逼认zuò_jī的情景,说:「我是鸡...」
「哈哈哈哈哈...妳不是鸡,妳是一只老鸡,便宜而且什幺都做的老鸡!」
「是...是的...我是一只老鸡...」
老张主人和豪仔大笑起来,只有诚仔比较善良没有取笑我,然而我却重新涌起欲火。我修曾读大学工商管理的硕士课程,是一位富有经验的经理,在这行业里有一定的名望,但现在的我不是高高在上的经理,而是一只谁付钱谁就可以进入我体内的鸡。
老张主人走出大门,大门的门铃响起来,我知道他要我在两个男孩前示范如何zuò_jī。我赶紧打开大门,老张主人装作不认识我,把我上下打量着。我却无比尴尬,全身上下只穿一条幼小的内裤,中门大开地站在门后,谁跑出走廊谁就可以饱览我的身体。
「多少钱?」
老张主人问我价钱,我一时之间不知怎样回答,可是老张主人悠闲地等待,如果我不回答他就只能继续半裸地站在这里。我随口说:「三百元。」
老张主人不屑地笑道:「什幺?妳今年贵庚,老鸡也值三百元?三十元也嫌多了。」
我只感到困窘和羞辱,但同时下体传来讯息,我的皮肤由雪白转成粉红。
我知道欠了些什幺了!
从以前我就幻想由女经理变成性奴隶,从高高在上跌到下贱骯脏,让受我管辖的男人反过来虐待,这情况下才是最能激发我的性感。我有少许的明悟,开始扮演一名老妓女,媚笑说:「但你们有三个人呢...。」
老张主人指一指两个儿子,说:「他们是来观光的,叫鸡的只有我一个。」
「观...观光?」
「对,我想让他们学习叫鸡的情况,好吧,五十元如何?」
只穿一条小内裤站在公众地方,我的感觉越来越好,逐决定拖长时间享受这暴露的快感,因此我搓起只乳,讨价还价说:「观光没问题,但我这对大奶子是真货...我的身体包你满意,再加一点如何?」
这突然其来的主动从前就试过,老张主人因我的行为而愕然,但很快就笑起来,站在门外抓了我的奶子一把,说:「哈哈哈...果然是真的,这年纪还算挺,六十元玩七味如何?」
这情况连以前也没幻想过,站在屋子打开大门,对着走廊搓自己的rǔ_fáng,还跟男人讨价还价多少钱嫖自己,这玩意儿真太刺激。我当然不知道七味是什幺,但我还想再享受暴露的快感一会儿,说:「玩七味要加二十玩。」
老张主人对两名儿子讨论我身体的价值,说:「鸡越年青的越贵,相反,像她这种年纪的老鸡,不值一百元这幺多,八十元已经差不多了。」
豪仔说:「那什幺叫七味?」
老张主人露出恶质的笑意,将我的rǔ_tóu往上拉,说:「所谓七味是指按摩浴、kǒu_jiāo、乳交、xìng_jiāo、gāng_jiāo、舔脚趾、舔pì_yǎn,但今时今日即使是最下贱的妓女,她们也不会接受做七味服务。」
至此我才明白什幺叫作七味,同时明白自己当了超贱等级的妓女。老张主人笑说:「再站在这里,我怕妳要换内裤呢,八十元成交吧!」
此时我才发现,那条薄如无物的内裤湿出一遍水渍,luǒ_tǐ站在走廊也会兴奋,我真是丢面到家呢。
老张主人走进屋内,我们进入浴室开始洗澡,我为他宽衣解带,帮他涂上肥皂,依他吩咐用rǔ_fáng压在他背脊和胸口按摩,用屁股缝磨他的yáng_jù,原来这就是妓女的按摩浴,我们就像演戏般在豪仔和诚仔眼前洗澡。
老张主人按着我的头要我跪下,他将yáng_jù塞进我口中,我一前一后为他kǒu_jiāo,他对儿子们说:「妓女kǒu_jiāo分两种,一般为了卫生都要带上避孕套,而不带避孕套的叫水中箫,是老年色衰的妓女为留住客人才愿意去做。」
不独是豪仔和诚仔,我也慢慢觉得自己像个真的妓女,用力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