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我会处理好我跟她的关系。”
“你怎么处理?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之后把她抛弃?还是不顾一切和她结婚?”司徒雨昂起头看着天花板,“爷爷病重,家里只能仰仗你。司徒家迟早是你的,你急什么?”
“我急!你小时候说长大了就嫁给我,现在你长大了,我只有做司徒家的主人,才能娶你。司徒雨,你不是从小就喜欢我吗?”
声音落地,司徒雨惊愕地看向司徒霖,司徒霖显然也慌了,他暴露了自己的野心,又戳破了这份感情,可时机却不对。
……
“小叔叔,你不喜欢你的新名字啊,那我改个名字陪你吧。你姓林,新名字又叫霖,我不能叫司徒林,那我就叫司徒雨吧,就让我做你的偏旁部首。司徒雨,司徒雨,就这么定了,比司徒姗好听多了……”
“小叔叔,小姑姑说你比他们班的男生都帅,那你们大学里一定有很多女生喜欢你吧,不过你不可以喜欢她们哦,你要等我长大,等我到时候嫁给你。”
……
“司徒霖,祝你三十岁生日快乐。你听着,下个月我就满十八岁了,你是爷爷朋友的儿子,又不是我亲叔叔,从此以后,我再也不叫你叔叔。”
“司徒霖,虽然你一直对我凶巴巴的,但我知道你心里是在意我的,听说我放假回家的第一天,你多吃了一碗米饭,还有那天我在院子里给i洗澡的时候,我看到你偷偷笑了。”
……
“小时候说过的话哪儿能当真。”司徒雨抽了抽鼻子,眼泪最终被忍住,“司徒霖,你有没有想过,等你达成心愿,我就没有家了。”
*
顾行云回酒店换了衣服,又从酒店后门离开,但几个尾巴仍旧跟着。
到了机场,他没办托运,背着大包直接进了安检。果然,因茶刀属于危险品,他被安排从另一出口出去为这盒茶叶重新办理托运。
如他所愿,当他回到行李托运处时,尾巴们已经走掉。
在洗手间里换了另一套衣服,顾行云戴着帽子和墨镜出了航站楼,然后乘地铁去了高铁站。
五个小时后,他顺利抵达北京。
走出高铁站,顾行云靠在警卫室边上抽烟,烟抽到一半,一辆黑色悍马停到他面前,车上穿正装的男人下了车,将车钥匙扔给他:“一路上不是拼车就是骑摩托车,手痒了吧,自己开。”
“好久不见,冲哥。”顾行云将背上的大包扔到后座,又跳上驾驶位,“这车买回来我就没过摸几次,便宜你了。”
“臭小子,让你拿到东西就赶紧回来,你非要绕去南城,还骚包的在人家姑娘家睡了一晚?”
“去看了趟朋友,顺便捡的,只是睡在她家,可没睡她。” 顾行云笑,说着扔给谢冲一根烟,“这女的来头不小,刚好做个挡箭牌。说来也巧,一天竟碰着她两回。”
车下了高架,谢冲问:“东西在她那儿?”
顾行云嗯一声。
“也好,东西不进京是好事。你直觉一向准,但愿她人靠得住。”谢冲点了烟,又问:“昨晚去见老高,他怎么说?”
“没给他看。”
“怎么?”
“只有你和他知道我要去南城,结果我一去就有尾巴,觉着他不太对劲。”
谢冲将烟头灭掉,关上窗,缓了缓神色,“那以后就不用他了,北京也有这方面的尖儿,咱们重新物色一个。”
“嗯,老爷子身体怎么样?”
谢冲说:“这回你出去找药,一走三个月,老爷子天天盼着你回来,也算有个念想,身子骨倒比之前硬朗多了。”
顾行云笑一声,“挺好。”
“这一路吃了不少苦吧,飞机高铁不敢坐,妞儿也不敢泡。”谢冲笑。
顾行云砸砸嘴:“可不嘛,江南姑娘美啊,就是不敢泡。”
*
司徒霖走后,司徒雨联系了车行的人来取车。顾行云猜得一点不错,车的确被那帮人弄出点小问题,动不了了。
跟顾行云电话确认后,车行工作人员将除去修理费后的押金以现金的形式结算给了司徒雨。拿着厚厚一叠现金,司徒雨在去茶馆的路上,给自己买了个新手机。
到了和歌山取了东西后,司徒雨用新号码打给顾行云,那会儿顾行云还在高铁上。
“给我个账号,钱我转给你。”
“你先拿着吧,东西也收好。”
“你什么时候来取?”
“说不准。”
挂了电话,司徒雨忍不住望天翻了个白眼,揣着这个盒子,她感觉自己像王佳芝戴上了鸽子蛋,此后,都要听易先生的话了。
转念一想,不,是顾先生要听她的话了。
第04章
打了车回司徒霖为她租的房子后,司徒雨将盒子锁进衣柜的抽屉里。顾行云适时地发来的一条短信——
“床头柜抽屉里有个吊坠,喜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