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干嘛?”
布鲁笑道:“二公子,有句话是这么说的,近水楼台先得月。我敢打赌,能够娶到水月灵小姐的,非你莫属!”
水月灵瞪着布鲁,那双美丽晶莹的黑眼珠流露出丝丝的嗔怨。
巴基斯却很是开心,他笑道:“杂种,你今天说的话很合我意。想不到你这家伙的嘴是越来越甜了,本来想立即要你去挖粪的,但想想也不急在这半天的,你今天就跟在我们后面吧,我也好寻个开心。”
如果是以前,布鲁肯定不怎么喜欢他的提议,只是现在他必须找机会接近水月灵,因此,他很干脆地道:“谢谢二公子,我一定会好好地表现的,定会当好跟屁虫的角色。”
“虽然你只是一个杂种,但不得不赞你很识趣。来吧,我今天就让你当我的跟屁虫,我想索列夫不会像我对你这么好的。”巴基斯大发善心的道。
布鲁心想:索列夫虽然戏,但索列夫永远都不及你巴基斯那般的阴毒——你他妈的塔爱娃的贱种,毒得很哩。
“索列夫怎么能够跟二公子相比呢?”
巴基斯又欢喜地笑了,领着水月灵和他的妹妹走往马场。
布鲁于是跟后面,蓦地听到塔爱娃喊道:“小杂种,你不干活的,要去哪里?”
“娘,是我让他跟着的。”巴基斯回头说道。
布鲁回头急看了一眼塔爱娃,他转首过来的瞬间,看见水月灵盯着自己,他就朝她眨眨眼,她的美额悄悄地皱了皱。
只听得塔爱娃又道:“快些回来,他还有许多工作积着,别让他在我们这里浪费粮食。”
巴基斯随口答应了。
四人到达马场,除了布鲁,其他三人都选了一匹健壮的俊马,接着又到养驴的地方让布鲁选了一匹瘦驴。
“杂种,如果你能够骑着瘦驴追上我,就给你一餐好吃的。”巴基斯良心大发地道。
布鲁骑上驴背,认真地道:“二公子,我一定会努力的赶驴的。”
辛迪嘲笑道:“贱种就是贱种!驴怎么可能追得上健马?白痴一个,只会生着一根驴般的东西……”
她忽地停顿,脸儿稍红,跟之连水月灵的脸蛋儿都红艳艳的。
巴基斯调侃道:“小妹,你怎么知道他的像驴一般粗长?我记得我们只是小时候看过一次,难道他长大之后,你也看过?或者他比驴根还要粗长……”
“二哥,你说什么哩!那么粗长,看着都恶心。若非你们小时候脱他的裤子,我的眼睛也不会被他玷污。”
“噢,要不要二哥再脱他的裤子?”
“不要啦……我可不想看一个贱种的脏物。”
两兄妹正说得热火,水月灵淡然插言道:“不要说这事了。”
“嗯,一切听水月的。杂种,快追我们!”巴基斯说罢,吆喝起来,两女骑着马儿追赶。
布鲁瞧了瞧座下的瘦驴,叹道:“要凭你赢一餐好吃的,比登天还要难!驾!的踏……”
骑着瘦驴追赶俊马,就好像骑着乌龟追逐兔子一般,是一件比“可笑本身”
还要可笑的事情。
瞬间,前面的三匹马就越过几个平原之丘,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次算是好的,虽然没有得到一餐好吃的,但起码不用立即干活,也不用很快地就跟塔爱娃碰面。
最重要的是,没有遭到巴基斯的戏弄。
要知道,在一众爱戏弄他的年青男性中,以巴基斯的招数最为阴险毒辣。
布鲁幸庆地想着……
瘦驴一边吃着草儿,一边慢悠悠地遛达。
他干脆下来,坐在地上,思虑着应该怎么办。
塔爱娃那婊子看见他活得好好的,竟然一点声色也不动。
他真有些佩服她的心机和定力……
不知道她将要如何处置他?
既来之,则安之吧!
现在最重要的是获得水月灵的处子之身,可是,他能够奸yín_shuǐ月灵吗?
也许能的:为了他的生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