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候以珊:“喂,我说你差不多就行了啊,不怕人去吹个枕边风,有你好看!”笑。
所有的不和谐都只缘于一个男人而已,正是她们阴阳怪气的目的了,这句话加大火焰的势头,莫初站起身,冷淡地看着候以珊。
她不善争辩,也知道和她们理论,自己没好处,她们也在等着她抓狂。
莫初镇定地收起自己的东西,挎上包对小何说:“该下班了,我们先走吧,寇小姐,我们改天再聊。”
两个女人这倒安静下来了,出了这道门,砸碎杯子的声响才隔着墙传来。
刚才还在同情小何,现在落到差不多的下场,真是风水轮流转。
小何保持她的佛性,什么也没问她,此时还真到下班的时间了,两人就分开了。
不出意料,范莉的电话很快打过来,很生气地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莫初站在路边等车,车流声很大,其实她听不太清范莉讲话,不过也没关系,找了个理由,坚定地称自己能力有限,接不了这个活儿。
然后听了几句训,范莉生气,也不至于杀了她,很快就忙着去调解寇宣娜那边了。
一辆暗红色跑车停在她身前,莫初正把手机往包里塞,疑惑地看向黑亮的车窗。
上面自己的影子,头发都被风吹乱了,因为是卷发,有点狼狈。
车窗缓缓降下,寇宣娜坐在驾驶位,戴着副墨镜,手指在方向盘上敲打。
“哟,居然没哭鼻子?”
莫初捋了把头发,弯下腰冲着里面微笑:“大姐,麻烦让让路吧,挡着我等车了。”
候以珊狠狠摘下墨镜:“你叫谁大姐!”
莫初静了下,也怪她冲动,心口憋着气,嘴巴都不好管。
看到后方开过来的网约车,她稳一稳情绪,淡定地说完她想说的话:“好吧候小姐,我觉得你对我有些误会,所以有些事是要和你说清的,一:我不是龚珩的前女友,也没说过是你把我从楼梯上推下来的,你的订婚宴并不是我搞砸的,二:你今天的裙子真的遭透了,最近穿d还是小心点吧,说不定走在街上就被人打了。”
她照着车玻璃,最后拨一拨刘海,潇洒地上了后面那辆网约车。
后视镜中,候以珊那辆超跑停在原地,颜色就像它主人憋红了的脸。
候以珊脸的确被她气红了。
墨镜被她用力甩到副驾驶位上,磕到车门,发出重重的一声响。
后座,万钧倾身向前,手臂架在两个车座上,噙着笑问她:“珊姐,那妞儿谁啊?”
候以珊没好气:“去问你哥!”
万钧刚从国外留学回来,狮城呆了三四年,身上那种新潮小先生的气质更炉火纯青,耳朵上一颗灰钻耳钉被他爸说了好几次,每次都笑嘻嘻应付过去,再一见,还是不肯摘下,就重复被说教。
他懒得听,又不能顶撞,干脆逃到外面了。
今天是他回国第二天,他妈妈准备了个家宴给他洗尘。
一家子在一起图个热闹,龚珩过来,穿得也随性,t恤搭长裤,戴一块腕表。
万钧从小崇敬他这个表哥,见到他比对自己亲哥万毅还热情,迎面过去,脑子里突然就想起下午候以珊对他说的话。
兄弟俩一起朝灯火通明的别墅走。
龚家万家的亲脉主要聚集在a市,今晚家中非常热闹。
闲聊几句,万钧就忍不住了。
他看着前头的路笑了声,说起:“下午和珊姐见了个妞。”
龚珩一看他那笑容,不咸不淡地问:“看上了?”
“算不上,我哪有那么随便?”
龚珩笑笑,不说话。
他们表兄三人,龚珩专攻事业,万毅算是潇洒的,发展很多娱乐性的副业,万钧女人缘最好,从初中开始,女朋友就没断过。
万钧眼睛被龚珩那块表吸引,“我靠,villeret黑鳄鱼皮?我一直想买。”
龚珩直接取下来给他。
万钧凤眼一眯,系到自己手上,“谢啦。”
龚珩顺道指点一句:“年纪不小了,不要总想着女人,好好想想准备做什么。”
“当然当然。”
刚才的话题没继续下去,万钧刚得了六字价位的好处,自然不能再顶风口作祟,脑热一过也就没了那道坎儿。
晚餐后,龚珩把父母送到车前,万闻双交代了声早点休息,他父亲则说:“年轻人有他们的生活,这群小的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别听你妈的。”
龚珩笑了笑,把车门合上,司机开远了这辆劳斯莱斯,他才坐进自己车里。
他并不是个生活刻板的人,除了工作,该放松还是放松,差不多每周都会和万毅聂京辰他们聚聚,打打牌喝喝酒。
今晚万毅还要组局,他拒绝了,昨儿饭局喝得就有点多了,不能一味泡在酒里,他虽年轻,但很自律。
再者,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