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车子又被启动了起来,继续往前开。
良久,夏子安说道:“抱歉,因为惜雪的事,我有些迁怒你们了。”
夏睿哲趴在坐椅靠背上,看着夏子安的侧脸,说道:“爸爸是觉得妈妈没有把我们教养好吗?”
夏子安没吭声,他是这么想的。
夏睿明看着窗外,用手在玻璃窗上写写画画。夏睿哲看了看他的兄弟,又说道:“不是妈妈的错,是姐姐变得好奇怪。爸爸也不用担心,姐姐在海申市有保姆照顾,不会有事的。”
夏睿哲又向后一靠,双手合十,一声脆响,欢快的说道:“爸爸跟我们说说太师父,五师叔,小师叔他们的事吧?”
“你们要叫太师祖、五师叔祖和小师叔祖。”
“哇!他们都很大年纪了吗?”
“不是,这是辈份。”
夏睿明突然插话:“妈妈说那些都是封建迷信。”
大佬她上学了
车内又是一静。
夏睿哲尬笑两声,觑着夏子安的脸色,见他不像要生气的样子,暗松一口气,救场道:“也不能说是封建迷信啦,这个是华国的文化,对,是华国的传统文化。”
夏睿明低头不吭声。
想到那个初见小师叔就躺倒在地的张浩宇,夏子安神色淡定,从内后视镜里打量了几眼两个儿子,瞧着挺结实,约莫着耐摔耐打,很好。
破旧的桑塔纳带出刺耳的急刹声,一个甩尾停在了老旧的一进四合院门口。就见四合院大门右侧,挂着泛黄掉漆的白木板黑字的牌子,上面印着华国爱国青年文化活动中心。
子鼠推开车门,三步并做二步走进四合院,穿过庭院,来到正中朝阳的那间堂屋。
堂屋门口边上坐着位大爷,正抽着旱烟,大爷眯着眼也不知在想什么,似没看见子鼠一般,眼皮子都没撩一下。
子鼠顺手掩上堂屋的门。
堂屋两边的墙上挂着过海的八仙,子鼠掀起何仙姑的那幅画,也不见他如何动何,只听一声轻响,子鼠脚边的地板缓缓裂开,露出向下的楼梯。
楼梯的壁灯应声而亮,子鼠向下转了两道弯,来到一道钢铁重门面前。子鼠站在门前,并不敲门,只等里面的人通过摄像头确认他的身份。
门开,子鼠大步走了进去。
就见里面是布置的极为随心所欲的大厅。当中是一张长方形会议桌,四周划分出许多大大小小的区域,另有十二道门在大厅两边。
最里面被笨重的电脑台式机围了起来的角落,一个圆滚滚的脑袋探伸出来,打了个招呼:“老大。”
子鼠点了点头,问道:“亥猪,其他人呢?”
亥猪缩回脑袋,说道:“都在房间里呢,我叫他们出来开会。”
大厅两边的几道门陆续被打开,不多时,大家都在会议桌前坐定。
子鼠左手边,分别坐着健硕的平头男子丑牛、身长玉立的清秀佳人寅虎、五官俊朗的黑瘦青年卯兔,右手边,是一身书卷气的大叔未羊、面容柔和的邻家大姐申猴、头圆身圆的大男孩亥猪。
‘呯’,坐在主位上的子鼠一掌拍在会议桌上,发出令人心悸的闷响。
“干!”子鼠深吸一口气,沉声道:“钓了这么久的大鱼,居然还是让她逃脱了!”
丑牛闷声道:“抱歉,子鼠。”
亥猪小声嘟嚷:“老大,不怪丑牛,实在是那个女的太狡猾了。”
“我没有怪谁,要怪也只怪我自己太掉以轻心。”子鼠十指交叉放在桌面上,冷然道:“这条大鱼能安然溜出中京市,说明华东的头号黑道枭霸萧丰羽的爪牙就算没伸进中京市,也摸进了华北。”
“或者说,有些不安分的势力跟他们合作了。”未羊温和的说道。
子鼠点了点头,很是赞同,皱眉道:“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申猴你和丑牛、卯兔走一趟海申市,寅虎你继续盯着方家,我和末羊去南州市,想办法找警察出面,直接会会那个莫名其妙跑到南州市呆着不回的萧丰羽,亥猪还是看家。”
亥猪举起手。子鼠抬了抬下颔,示意他直说。
“咱们的追踪器,还回收吗?”
“那个小姑娘叫什么来着,住在源松别墅区是吧?”
申猴柔声应道:“是。小姑娘叫商元,是今年的理科状元,才十五岁,是个好孩子呢。”
子鼠挑眉,淡声道:“未成年的小姑娘,就算发现那化妆镜里的乾坤,也应该不敢兴趣,更看不懂吧。”又见亥猪心疼的脸都从馒头皱成了包子,想到他们的经费,轻咳了一声:“我们都没空,亥猪你可以自己想办法去回收追踪器。”
食指敲了敲桌子,子鼠肃容道:“一定要赶在那批文物被萧丰羽运出国之前,连人带文物一起拦截下来。行动吧!”
商狗子一跃而上,趴在半躺在床上的商元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