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振洋惊魂未定,看着面前的男人,弱弱的开口,“冷炙哥,你怎么在这里啊?”
“就你可以吃饭,我不可以吗?”冷炙开口。
张振洋猛地点头,“当然可以了,只是冷炙哥你刚刚来吗?我刚刚都没有在外面看见你。”
当然不是,他是跟着他们一起上来的,刚刚一直站在很隐蔽的地方看着他们两个。看着他们两个人窃窃私语,看着他们把忧书逗得咯咯直笑,看他敬忧书酒,然后忧书醉倒在他的怀里面。
这一切,他都全部看到了。
想到这里,冷炙的心中又是莫名的烦躁起来,这家伙实在是好脏,为什么是个女人他都想要去碰一碰呢?
猛地将水龙头打开,将张振洋手放在水龙头下猛冲。
这双手刚刚碰过了忧书了,一定要洗干净!
张振洋一头雾水,却又不敢抽回自己的手,只能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啊?冷炙哥。”
“你刚刚碰过她了!”冷炙开口道。
她?哪个她?是忧书吗?
张振洋解释道,“不是啊,那些都只是礼节上的接触,冷炙哥,你做什么啊!”
冷炙不管张振洋的叫喊,将满满一大瓶洗手液全部倒在张振洋的手中,继而又怕弄脏一样,甩开张振洋的手,“给我洗,不洗到我满意不准出去!”
他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怎么会遇到这样一个男人。
就算他再喜欢忧书,也不用这样子吧,他又没有打算对忧书做什么。
三两下将手上的洗手液弄掉,张振洋无奈的看着一脸洁癖状的冷炙,“冷炙哥,我和忧书真的没有什么,你要相信我,忧书的心里面,只会有你一个人的。”
“你说什么?”冷炙感觉自己额上的青筋爆跳。
“我的意思是,冷炙哥你要是喜欢忧书,她肯定会很高兴的,更何况我对忧书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的。冷炙哥你要是……”
张振洋的话还没有说完,冷炙就一把将张振洋抓住,也不管张振洋手中还有许多没有洗干净的洗手液,就这样一路拖着到了忧书的面前。
忧书被这样一幕吓得差点将手中的刀叉扔出去,半晌才说道,“冷……冷炙哥,你怎么来了。”
并没有多余的客套,冷炙甩下一句,“人我借走了。”然后就拖着张振洋往电梯间走去。
第20章 被冷炙带走
桌上的烛光被冷炙袖边的风带偏,烤在玫瑰花瓣上发出滋滋的声音,一种介乎于花香和焦臭之间的味道传出来,在忧书的鼻尖久久散不开。
她的表情变得十分的扭曲,一记粉拳握得紧紧的,银牙咬碎了往肚子里面咽。
明明是她约的张振洋,为什么半路上却被冷炙给截了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