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闻言自然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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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用语言回答未免愚蠢。他抬手捧上司马昭的脸,复投以细吻。
一时天地回旋洪荒滔天;司马昭顺着这柔软的牵引,终于整个身体都压在了他的身上。一同漫压在宽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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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滚烫,他的身体柔暖。
白衣胜雪,司马昭的手如同破冰之船,从刘禅腰间扶拂而上,溯游于暖玉之肌。那衣摆随开,剥落莲花瓣,一寸寸露出荔枝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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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扯开刘禅的腰带,很快就在大裙之中找到了刘禅的膝盖;司马昭握着这小小的膝盖,挤到这一双腿之间;
身体相覆盖,腰腹亦相贴,隔着呼吸,安乐公倒是不难感到这狮子腰中那物何等硬得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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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昭将头贴在刘禅的锁骨上,对刘禅的身体娇小略感担心。他亲吻着刘禅脖子,依然觉得一切不真实:
“公嗣。你我可算命中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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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禅望定头上床帐顶,似乎认真思考了一会儿。他赤露的手臂越过司马昭的颈,抱住他的背部;轻轻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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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从前如何。往后,不免也要互相牵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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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温柔催动了司马昭。
他掀开刘禅的大裙,找到那冰凉的双股,捧在掌心里暖着。刘禅任他又亲吻脖子,胡乱摸索许久;静静忍了一会儿,终于推开他,自己转个身俯下,抓紧锦衾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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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昭回过神来不由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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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知道,刘禅果然是个尝过滋味的人。
盛宴在望,他捧起玉桃,初初贴上身体,提柱弄珠,一阵摩挲,终于扭捏探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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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昭未知此事特特讲究润物无声;只当是慢慢直行可通幽;
身形娇小的刘禅在他身下一紧,又是一种惹人怜爱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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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莽壮的男子三五下催赶先锋入了阵,十余起不歇地号令中军出入仪仗。
攻城而来,左晃右搅,刘禅身心渐渐不稳,红着脸感叹了一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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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昭却没有听见。
他此刻情乱意迷,深深感慨这郎情相悦之事,滋味居然如此不同。迷道口有把门的小机关,吞吐间有吸附之妙,而内里格外有可击之鼓,福地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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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伏身体推波助澜,要深深融入,恨不能与刘禅揉做一团泥水,无尽无休。
等到他发现刘禅的手快把锦被抓破了,才停下来,不由唬了一跳:
那肤上,腿间,点点洒洒都是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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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受伤了吗,公嗣?”
“也是偶尔会有的。昭公你不必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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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昭心中后悔自己放浪,于是停下举动只放歇着在里面;他怜惜地扶着刘禅肩膀去亲吻他的背;去抚摸刘禅脖子上的乱发。
这些安慰的举动其实并不能缓解多少疼痛;
而突然勒住自己的司马昭,一边勉力温柔,一边心里却发慌似的越来越渴,几乎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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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矛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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