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急切地在花千骨唇上辗转吮吻,那香软甜腻的滋味从她那边不断传递过来,如一股甘泉灌入他胸腹间,令他沉醉不已。他闭上双目,只管纵情肆虐,再顾不得其他,不管尝过这**的滋味多少回,他总是轻而易举就在她唇齿间失了魂魄。
花千骨被他牢牢困在怀里,白子画更是贪心不足地想要叩开她齿关。花千骨察觉到他的意图,大惊之下左右扭动,又死死闭着嘴,“呜呜”连声地想要挣开桎梏,可是这等程度的挣扎对白子画来说近乎于没有。后来被她搅得恼了,白子画索性双手环绕上她的腰,运上暗劲一扣,花千骨身子一颤,浑身再提不起一丝力气。
白子画抱了佳人在怀,毫不客气地探出舌尖去,趁此良机长驱直入,在她口中尽情翻腾。花千骨软在他怀里,不但无力反抗,甚至整个娇躯从肩到腿全都密密贴在他身上,任他为所欲为。唇舌上的甘美滋味,紧贴于身的柔软触感,还有鼻间幽幽的甜香,白子画陷入温柔阵中,神思飞越,不知今夕何夕。
虽然与她亲热过数次了,可白子画觉得,哪一回都没有今日这般畅快受用,只有记忆深处七杀殿里那个意乱情迷的夜晚,才大概能与今日相较。
又放肆一会儿,白子画克制又克制,方稍稍松开她一些,咬着牙睁开眼,却见花千骨星眸半开半阖,鼻息咻咻喘个不定,白生生的脸上乱红一片,竟透出几分春情。
白子画脑中“嗡”地一昏,再也把持不住,低头在她脸上吻了吻,又去吮她雪白的脖颈。他一只手从下而上揽住花千骨肩头,防她滑下去,另一手伸到她腰间,在她衣带上轻拂一下,绣带自行松开,白子画的手便如游鱼一般轻巧地滑了进去。
花千骨身子动弹不得,神志却清醒,这一下惊得不轻,却又无力阻止,只得勉力叫道:“师父,师父,别……不能这样!”可是方才白子画太过忘情,亲得她舌头都麻了,此刻勉力发声,吐字含糊不清,白子画正在神魂颠倒之际,却哪里听得见。
不过就算能听见,他大概也无心理会了。除了花千骨,白子画上千年来不曾亲近过任何女子,而除了今日,他亦从来不曾与花千骨如此肌肤相亲过。他只觉掌下的触感滑腻无比,又温软异常,轻轻揉按,那片娇嫩中竟似还有反弹之力。白子画迷迷糊糊地想:怎么同是一般的皮肉,含在口中和摸在手里,感觉竟那般不同?
他心神荡漾不能自已,恍惚中如同回到了少年时代,刚踏入修仙之路的时候,第一次见识到天地间深玄奥妙的至理,触目有眼花缭乱之感,让人不由得生出好奇探索之心。
花千骨感到置于自己腰间的那只手动了动,竟缓缓地向上摸索而去,只惊得魂飞魄散。她咬一咬牙,正要强行运功冲破白子画下在自己身上的禁制,忽然间腰间一凉,紧接着整个身子都自那个火烫的怀抱中脱离出来。
花千骨原本身上无力,倚在白子画怀里,这一下陡然失了依靠,眼看要跌在地上,忽然眉心一热,像有根线提了她一下似的,一下子就站稳了。她身子晃了两晃,忙向后踏一步,两腿错开,用力撑住自己的身体。
原来白子画突然之间抽出手来,又猛地向后退了一步,他动作过□□疾,将花千骨的衣襟拨弄得凌乱不堪,外面的凉风就灌了进去。
花千骨晃晃头,茫然四顾,忽然瞪大了眼睛。白子画原也没退开多远,此时面朝着她右手边的方向不语站立着,只是神态颇为奇怪。他眼神四处飘移,却又忍不住偷瞟前方,那模样,竟有几分仓皇之色。花千骨一时好奇心大起,都忘了方才的窘迫,扭头朝右边看过去,一个青色身影旋即映入她眼帘。
“秋,秋……秋练,你你怎么在这儿?”花千骨结结巴巴地道。
秋练一声不言语,就那样站在廊上,也不知来了多久了。花千骨想到刚才的情状,脸上顿时如同火烧。她心里有数,看来师父就是发觉到秋练在此处,才会放开她的,可二人那番痴缠必定也尽数落入秋练眼中了,否则师父不会这副样子。想到这里,花千骨呻/吟一声,忽然觉得再去一次蛮荒也是很不错的选择。
秋练脸上似笑非笑,踏前一步,正要说话,白子画突然广袖一拂,身影虚化,竟原地消失了。
“这算什么?”秋练哭笑不得,转身冲着白子画寝殿那边道:“你逃得倒快。可你要跑,好歹也去个远些的地方,缩在自己房里,当我不敢进去揪你出来吗?!”
寝殿中寂静无声,仿若没有活物。秋练又是可笑又是可恼,反而让他激起心火来,揎拳捋袖就要闯进去。
花千骨忙叫道:“秋练!”几步赶到她面前伸手去拉她,秋练回头看时,见她目中水光盈盈,满脸祈求之色,无奈叹息一声。
花千骨见她收手,放下心来,只是还不待轻松,胸口就被苦涩填满。她双手扯住秋练一边臂膀,侧头靠上去,闷闷道:“秋练,要不刚才那歌儿,你再唱一遍吧。”
正如秋练说的,此时白子画在寝殿最深处,手抚着心口,只觉得腔子里那颗心跳得一阵快似一阵,快要从口里蹦出来了。他可从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有落荒而逃的一天,只是方才的情况,实在由不得他不逃。
他正肆意妄为之时,忽觉有人靠近,抬眼一望见是秋练,登时吓得魂不附体,手上一松放开花千骨。那一刻,惊吓、慌乱、羞愧种种感觉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