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渣渣气得直跺脚。
好半天后,这货阴着脸,极厌烦地扫了潘烦烦一眼,眉头紧皱着,很不负责地嘟哝了句:“老子也不管了!爱咋地就咋地,悉听尊便!”说完后,便狠狠地摔门而出。
这丫压根儿没想着,要跟潘烦烦这个新婚媳妇搞那劳什子的洞房花烛**一夜值千金的玩儿。
不过不搞也罢,潘烦烦求之不得,省得恶心。
一直隔岸观火的赛西施,这个时候挺身而出收拾残局。
她走到潘烦烦跟前,望向她,端着婆婆的架子,一脸严肃:“你叫烦烦是不是?既然你是我儿子赌钱赢来的,且进了门,拜了堂,便是我们唐家媳妇了,从此,生是我们唐家人,死是我们唐家鬼!”
潘烦烦没吭声。
继续沉默是金。
赛西施又再道:“既然你做了我们唐家媳妇,你要遵守妇道,好自为之。所谓的妇道,就是娘子对相公,媳妇对婆婆,要绝对绝对顺从!”说完这话后,轮到她拍拍屁股,走了。
她挺有良心,没整个恶婆婆给新来乍到的儿媳妇来个下马威的恶俗小把戏,大概觉得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唐肥肥看到没热闹可瞧了,一脸失望。
她一张丰满的大饼脸凑近潘烦烦,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又是摇头,又是咂咂嘴:“难怪我哥瞅你不上眼,你确实长得不咋地。”
潘烦烦仍然一声不吭。
唐肥肥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长叹一声:“估计我哥又再偷偷摸摸跑到风骚骚家里去了。知道风骚骚是谁不?就是那个臭名远扬的寡妇,克死了前三任夫君,可她是个天生尤物,别说我哥,就是作为女人的我,见到她也忍不住咽口水,你跟她比实在是差太远了。”她伸伸舌头,一溜乎跑了个无踪影。
周围空荡荡,只剩下潘烦烦一个人。
她抱着自己,呆呆的望向窗外。
窗外星光灿烂,弯弯的月亮高挂在半空中,白晃晃的一片晶莹。淡淡月色落到漆黑的大地上,把远近的景色照成了深深浅浅,影影绰绰的颜色,仿佛梦幻一般朦胧缥缈,不真不切,不尽不实。
有一个微弱的声音传来:“老婆大人——”
潘烦烦装作没听到,仿佛石雕那样,一动也不动继续保持着仰望夜空星辰的冷酷造型。房间内的烛光摇摇曳曳,发出幽怨的光,她惨淡的影子落到窗户上,同样发着幽怨的光。
那个微弱的声音换个肉麻点的称呼:“宝贝儿——”
潘烦烦还是没动,充耳不闻。
那个微弱的声音把肉麻升级:“小心肝——”
潘烦烦仍然扮聋作哑。
那个微弱的声音终于端正态度,正经八百地道:“潘烦烦——”
潘烦烦终于忍无可忍,再忍下去,估计要得癌症。于是她猛地转头过去,朝旁边桌子上小笼子里的一只通体乌黑色八哥鸟瞪去,暴喝了声:“你丫不说话,没人当你丫是哑巴!”咬牙切齿,又再道:“你丫再烦,信不信我一巴掌把你拍到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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