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无益蹭过一阵抬起头,望著喇摩宜男宜女的容貌,看著看著,竟有点看痴了......
「奉劝阁下一句忠言,你当前的身份,可是奴隶里最低下的性奴,一旦失去我的庇护,谁都可以玩死你。所以,你最好对我别有一丝半点的非分之想!」
思无益这回投进喇摩眼里的对视,似乎带著几缕不该有的著迷,让喇摩背上的寒意更甚了!
啧,这人长得真是不赖,眉梢眼儿能勾人,连老子都给勾得心里发痒,嘴巴小小唇珠翘翘,啃起来肯定也很够味,可就是吐出来的话,实在很不讨喜啊。
「是谁先招惹谁,谁对谁先有了非分之想?」察觉身下之人的手脚,挣扎力量已经大不如前,思无益便将喇摩的两只手腕都挪进自己的左掌里握紧,空出的右手扯下自己脑後的发带,牢牢将两只对比於他的粗糙黝黑,显得滑腻如蜜的手腕给困上:
「天朝有句话叫引狼入室,你不会也没读过吧?」
「……放开。」喇摩忍著叫亲兵进帐来的冲动,声线紧绷若弦,「你不要逼我杀你。」
「真想杀老子,你现在即刻喊一声,外头那些兵还能让老子留个全尸,就算不错了。」
捆好了手,思无益总算愿意从喇摩身上起来,单用两边膝盖跪住喇摩不让他翻滚,飞快解下自己的腰带,继续捆那双还在踢蹬个不休的脚踝:
「老子不知道崇瑞跟你,到底看上了老子哪一点,只知道你们都愿意对老子一再容忍,就是忍著不杀。」
「你是个人才,不应年纪轻轻,抱负未展,就……失去性命。」喇摩脑里浮动那幅看过无数回的画,眼前的汉子,当前彷佛,就是那画中人走出画纸,血肉重生。
看见喇摩拿眼直直望著自己,思无益登时有所领悟,「大郡王,你该不会真的,对我一见锺情?」
来人,把这厮拖下去, 五马车裂了!「……我若说是,你会不会感激涕零,立马放开我?」
「嘿嘿嘿,还真的是?」汉子笑出一口白牙,捆妥了脚,拦腰就将一脸臭著的喇摩抱起,低下头啃起了他的下唇:「原谅我不能放开你,不过,看在你待我不薄,说打不打,说杀不杀,恁般深情相待的份上,我也不会杀你。」
只啃下唇还觉不够,思无益乾脆将喇摩的嘴整个含进自己的大嘴里,尽情吸吮了一番,这才意犹未尽的放过面色酡红的俊俏男人,脱衣搜身的干起正事。
「你逃不掉的。」喇摩看见汉子从他的腰带上取下通行令,心里莫名有点发紧:「这帐子位处居中,我的政敌又紧邻著,任你本事神通能飞天遁地,也会让他拿箭射下,拿铲刨出的。」
「就算明知是死路一条,老子也不得不离开。」这时上身已然赤裸的喇摩,光洁的颈上挂著一面以兽皮为线穿著的青铜令牌,上头的图腾类似天朝的古隶,引起了忍不住凑上嘴舔啃锁骨的汉子的注意,「这……是什麽?挺沉的?」
思无益小时候虽不算是个勤学的,可他记性不差,当初在私塾被夫子拿竹尺盯著,乖乖正襟危坐临帖学过的字,八九成都还记得,「蒙罕什麽始国的,督天……什麽大将军令监……」
喇摩垂眼见伏在他胸上的思无益仔细端详著那面青铜令牌,不禁高声大喊,「放开,这个不准碰!」
「为何不让碰?老子不过是看看,穷紧张什麽?你……」思无益後话未完,就被两声整齐的问话给打断了!
「监军大人?!」喇摩的叫嚷,引起了帐外守卒的注意,「是否需要属下效劳?!」
思家儿郎012 慎 [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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