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将军……您好好跟郡王爷商量,别再说......伤您自个儿尊严的话......」因为您越是自轻自贱,他便越是愤恨难平啊......
思无益静静听著崇瑞的耳语,只是揉著脚踝的磨伤不发一语,这厮小白脸是敌非友,却一向待他不差,而今给他的“忠告”听来虽甚是恳切,可毕竟人心难测,谁晓得这主仆一搭一唱,不是在演黑脸白脸?
思无益倒是忘了,现下的他是否真有那价值,让人费心思给他扮黑白脸......
豁出去也要拼得与昭钟一见的决心,逐渐在给他清洗身躯打理仪容的官奴们手里消融。
当吃过软筋散,药效发作浑身无力,身体除了头发眉毛以外的毛都被剃光後,正趴著让两个奴儿修剪磨平手脚指甲的他冷不防瞧见其中一个老奴,熟练地拿著一根磨得平滑的竹管沾了油便做势要插进他後庭,连忙手脚一阵挥舞乱踢,想要滚离当场以求自保,却即刻被那两个略懂武术的奴儿压制得不得动弹!
「你娘的龟老头给老子住手!拿那鬼玩意儿捅老子干什麽?!」
思无益急了,可老奴没有停下,後门被撬开侵入的不适感,让他连番的咒骂,什麽难听话都出口了!
「这个是,要给将军大爷们陪睡前,一定要做的。」老奴说话慢吞吞的,思无益还真没有骂错他,「你这是,最顶级的事前待遇了。一般的性奴,哪有可能,有人伺候著这些?都是要自个儿弄的。我不帮你撑开,里面清理乾净,到时候吃苦头的,还是你自个儿!」
思家儿郎010 慎 [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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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思无益的骂骂咧咧,老奴慢条斯理的朝竹管里倒油倒水,钳制著思无益的奴儿与老奴甚有默契,一见老奴将竹管拔出塞上布团,便松开力道,将思无益扳肩翻成平躺後原要退开,却发现思无益伸手要拔那团布,便又一人捉紧一手。
「你要开始觉得肚子闹腾了,才能将塞著的取出来。」老奴此时,正拿个又大又长的石雕男形,擦上有花香味儿的油膏,「等蹲完便桶排乾净了,还得通个两回清水,才够乾净。」
「你们这几个龟屎蛋,死了活著都欠人操的,老子这都任凭搓圆搓扁这麽久,到底还有完没完?」
後门大敞让竹管由外朝内捅了三趟,由内朝外排出脏污三趟,最後还插上那根硕大的男形艰难的撑著,平躺忍怒,随老奴将他全身摸得通透,全都涂上香膏。
思无益站起坐著,躺下趴著,任他们翻来覆去,里里外外的清洗打理妆点,直直折腾上一个多时辰,宏亮亮的嗓门又吼又嚷地骂到最後,都有些沙哑无力了。
「你上头这张嘴,比下头的更脏。」老奴又拿几片花瓣形状的金箔,在思无益前额编排成灿亮的一朵金梅,仔细的掩住了的伤口,「再不静静闭上,我拿竹管通你喉咙,洗你十遍。」
「尽管你通。」挣扎不能的思无益,望著老奴捏著几片比额上的花瓣更细小的往他鬓旁贴,现下心情只想死,「最好通深点,一下就将老子的咽喉戳穿,看看你家的大郡王,有没有兴趣奸尸。」
「哼哼哼,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老奴每哼上一声,就给思无益的裸胸一下不轻不重的巴掌,「你可知道,这里是什麽都没有的军营?有这样的待遇,是因为你要伺候的,是郡王爷。」
「……老子是男的,不要贴额花鬓花。」
「哼哼哼,别不识好歹,这些都是,比肩王爷赐下的。」思无益的胸膛,很快的被打红了,「这营里有资格让我贴花的性奴,你才第三个。」
「……老子五大三粗,贴这些能看吗?」思无益忍著气,继续平声讨价,「这些金子打的花应该值不少钱,你希罕,我送你戴。」